我觉得我好像写到脑袋都糊成一团了……orz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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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起,你们敢对我发表意见了呢?”
十代在御座上,冷冷盯着下方的人群。被这目光扫过,所有人不由得缩小了一圈。
但是——
“陛下,臣等依然认为,对这次犯行军队的处罚,实在不应该过重……”
“你们吵够了没有?战争后的灾荒还不放在眼里吗?我要它恢复,立刻给我恢复,但这群家伙还敢给我添乱,不全部杀光怎么处理?”十代咬着牙齿,从缝中挤出丝丝的怒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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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谨慎向前:“陛下,恕我直言,陛下的焦急,就好像要准备下一场战争一样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等等,这是……?!”
十代站起,不耐烦地挥手:“这次擅自抢劫民家的士兵,全部处决,不准再提。”
回到一旁的茶室,约翰和尤贝尔正焦虑的等在一旁:“果然很难办?”
“十代,为什么不考虑一下。”约翰捏紧拳头,“将你的战斗,将你真正的对手的事告诉他们?总是这样……”
十代微笑着,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杯:“约翰,你知道真相的时候,在想什么呢?”
“要和你一起战斗到最后。”
“对,所以我才会认同你们。但他们会怎样想呢?——好可怕啊,我该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?胜利的话,有什么功勋?这样的战争,能获得多少利益?——没错,就是这些。”
他改变声音,绘声绘色的表演着。
“人就是这种可怕又容易被利用的生物,所以,”十代轻舔了一口茶,放下杯子,“除了你们,我没法相信任何人。”
约翰不解地看着自己和由贝尔的杯子也被不动声色地摸走:“可是……”
“约翰,似乎边境的林克领的千金向你提出婚约请求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正好那边也要人帮我管管,你去驻地顺便考虑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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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十代,你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最少给我装个考虑的样子,让他们认为你是同盟。”十代躲避着他的眼光,把茶水全部倒入窗外的花坛,“暂时别在我身边。”
“王兄!!”
“这是命令。”
约翰抓住他的手臂,指尖紧掐着皮肤下的血脉:“等等,为什么?因为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道歉,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十代!我不能接受!”
他甩开了他的手。
“对不起。”十代低着头,快步离去。
约翰以为尤贝尔会像往常一样露出胜利的笑容,然后咧着嘴说:“你又被骗了……”
转过头,只见尤贝尔皱着眉头,紧追十代而去。
直到四天后约翰正式出发,两人也未曾再见面。
这期间发生的事,只有王宫里又有数人被处决,然后约翰站在茶室的窗边,看着枯萎的花从发呆许久。
之后半年的时间仿佛又倒回了只有两人互相依靠的日子。
尤贝尔轻尝一口宵夜的茶点,端到十代面前:“没问题,可以吃了。”
“谢谢,”感觉到夜风有些寒冷,他稍微朝台灯靠了靠,“拜托你做这种事,抱歉。”
尤贝尔微笑着:“我本来就是你的盾,毒药什么的还放不倒我。”
“抱歉,可是我不能输,现在绝对不能……”
十代一边翻阅着台上的纸页,一边呢喃着,接过尤贝尔递上的外衣。
他在急躁。
像安抚一般,尤贝尔轻拍着他的肩。自从和约翰分开,不,从更早的时候开始,他总是不安着,想要快些结束这恶梦一般的战斗。
“尤贝尔,我对不起约翰。”他突然冒出这样的话。
尤贝尔摇头:“你只是做了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“不,不是这样。我一开始就不该把约翰牵扯进来。
“我的继承人啊……说得真好听,”十代淡淡笑着,“只不过是战斗的备用品,万一我失败了,接续着作为祭品牺牲——明明发誓只有我和你去承受……
“尤贝尔,我太任性了吗?”
尤贝尔低头,吻上他的脸:“你睡得很安稳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前你总是做噩梦,虽然抱着你会安静,可是这两年来,你自己也能好好睡一觉。”作为他从小到大的守护者和同伴,他用特权紧抱着十代的耳侧,“虽然有许多誓言,但我更希望你能真正地为自己任性一次。”
“你们能原谅我吗?”
“我喜欢你,约翰也是。虽然我很讨厌他……”
十代的眼神恢复了活力:“也对。照原计划在把约翰拖下水前,先将一切结束就好了。不会花太多时间。”
“急报!是叛乱!约翰殿下举兵叛乱了!”
随士兵闯入的,比夜风还冰冷的言语。